完整篇章通房上位日记:无欲无求让他发疯
  • 完整篇章通房上位日记:无欲无求让他发疯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魔域画风
  • 更新:2024-04-14 04:0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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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苏清婉林冷殇的精选古代言情《通房上位日记:无欲无求让他发疯》,小说作者是“魔域画风”,书中精彩内容是:显出少女的娇憨可爱来。林冷殇轻抚她的眉眼,这样的笑容,他梦到过不止一次。清婉也学着他的样子,温柔的用指腹摩挲着他的眉骨,似要抚平他微微蹙起的眉。两个人越靠越近,彼此呼吸急促起来,林冷殇靠近她耳边轻轻吐气:“可愿意?”清婉被这样一问,似是清醒了,她收了娇憨的笑容,郑重的点点头。待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允诺,便是干柴遇烈火,一发......

《完整篇章通房上位日记:无欲无求让他发疯》精彩片段


走到林冷殇跟前,她低头垂眸,轻声道:“奴婢伺候主子爷歇息”

见林冷殇没有其他指示,她便大着胆子,如往日般,主动上前,抬手去解林冷殇的扣子。

因她个子小小的,比主子矮了一头,林冷殇又并未弯身迁就她,这解衣襟扣子的动作,就颇为别扭。

她仰起头,解扣子的动作不减,小嘴嘟呶着:“这扣子怎么在晃”,眼神变得越发迷离起来。

林冷殇的视角下,她这副模样,却可爱的紧,撅着小嘴靠近他,手还不老实的解他的扣子。

他的喉结不自主的滚动着,这久旱的身子,禁不得半点撩拨。

清婉解了半天扣子,才解了两粒,她手心冒汗,全身燥热起来,这猛灌的烧刀子果然厉害,酒劲一发出来,险些令人站不稳。

眼瞧着将开未开的第三粒扣子,她一个没耐心,用力一扯,将自个儿,整个扯进了林冷殇怀里。

立在那木桩子似的人,再也经不住这番撩拨,一个拦腰横抱,两人往榻上倒去。

靠近了,林冷殇闻着这一身酒气,看着怀里晕乎迷离的人,忽然冷了脸,眼前的这个人,到底是因为醉酒在这,还是诚心悔过感念他的好了。

他顿了顿,没有急着动作,而是俯身问她:“你是谁?”

清婉指了指自己,天真的笑起来:“苏清婉”

“爷是谁?”

清婉又指了指林冷殇,笑靥更浓:“二少爷”

她笑起来眉眼弯弯,就像月亮一样,两个小酒窝在旁映衬着,显出少女的娇憨可爱来。

林冷殇轻抚她的眉眼,这样的笑容,他梦到过不止一次。

清婉也学着他的样子,温柔的用指腹摩挲着他的眉骨,似要抚平他微微蹙起的眉。

两个人越靠越近,彼此呼吸急促起来,林冷殇靠近她耳边轻轻吐气:“可愿意?”

清婉被这样一问,似是清醒了,她收了娇憨的笑容,郑重的点点头。

待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允诺,便是干柴遇烈火,一发不可收拾。

清婉醒来,已是第二日清晨,她头痛的厉害,掀开床帘,才惊觉这是主人的屋子。

伺候的第一晚,她便犯了不能在主子床上过夜的规矩。

“苏娘子,您醒了,奴婢伺候您洗漱”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,端着洗脸水进来。

清婉理了理凌乱的睡衣,淡淡的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奴婢小芸,是项总管安排贴身伺候您的”小芸恭恭敬敬的答。

清婉见她小脸圆润,眉目间,倒是个看着就喜庆的丫头。

待收拾妥当,清婉便带着小芸去了厨房,才入厨房门口,谢嬷嬷迎了出来。

“姑娘可别再来厨房倒腾这些食材了,项管家吩咐了,您以后就专心伺候好主子,不可再让这些个杂事累着您”。

清婉确实也累,此刻除了醉酒后的头疼,浑身酸痛,腿也发软,遇着这血气方刚的武将,她隐约记得昨晚自己不争气的求饶了。

小芸刚扶她回了房,主子爷的赏赐就下来了。

项甲端着个用红布盖着的托盘,笑盈盈的进来道喜。

“恭喜苏娘子,这是主子爷早上赏的”

清婉端坐在椅子上,面有倦容,淡淡的道:“有劳项管家了”

小芸便将那托盘端了过来。

待项甲退出了房间,清婉才掀开托盘上盖着的红布。

一对赤金龙凤手镯,做工精美,用料扎实,一看就是从库房精心挑选过来的。

清婉翻过镯子的侧面,果然细细印着个林字的印章。

这样一对比,几分惺忪的睡意全无,到底哪一碗才是真的避子汤,怕是只有从外头请个大夫辨一辨才能放心。

清婉又回想起谢妈妈的话来“秋月不是被打死的是被毒死的”,这后脊梁的寒意便更甚了。

可是从外头请大夫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得主子发话。

……

晚间,趁着林冷殇在书房,清婉端了盏茶进去。

她随身带了布尺,微微施礼道:“给主子爷请安”

林冷殇收了手中的卷札,“有事?”

往常这个时候,府里的下人们是不会来打扰的。

“奴婢整日整日的闲着,想着给主子爷做件外袍,又不知道您的体量”

“过来”林冷殇淡淡的开口,说罢,他张开双臂,任由清婉拿布尺在身上比划起来。

量体比划间,清婉淡淡的道:“夫人身边的王嬷嬷,今个儿并未送避子汤过来,想是以为咱们院里有,奴婢去问了谢嬷嬷,院里却是没有”

清婉顿了顿手上的动作,似在等他的回答。

林冷殇的眼神一下就冷了,他冷笑道:“你倒是个懂规矩的”

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就是个暖床的,连个正经的姨娘都不算,一个通房自请喝避子汤,可不就是懂规矩么,清婉这样想。

项甲站在门口,只觉空气都冷下来了,更别提主子握拳,捏的发白的指节了。

这避子汤按规矩是得喝着,可是苏姑娘这么不痛不痒的主动提出来,显然是没把主子爷放在心上。

若是那心悦主子的,只怕是想方设法的也要怀上主子爷的骨肉。

“可否请主子爷开恩,从外头请个大夫给奴婢开个方子”清婉小心提议。

林冷殇瞧着她单薄的身子,到底是点了点头,原本她不提,这几日也是要请个大夫来瞧瞧的。

“奴婢多谢主子爷恩典”清婉得了恩准,这量体也差不多完成了,便默默的退了出去。

……

没多久,项甲就从外头请了大夫来,大夫五六十岁年纪,一看就是行医多年,经验丰富。

小芸早就在院门口候着了,“有劳项管家了,大夫,这边请”

清婉早在房间里候着了,她将侧躺在床榻上,将帷幔放下来,只露出一只晒得发黑的纤瘦手腕来。

大夫也是见惯后宅院贵女的做派的,只是这位娘子的手,跟那粗使的丫鬟也差不多。

即便如此,他也不敢大意,放下药箱,取出脉枕来,仔细的把过脉后,才放下心来。

见大夫收了脉枕,清婉同小芸吩咐道:“你去将今日熬剩下的药渣从厨房端了来,让大夫瞧瞧,这药可有异样”

待小芸将药渣带过来,大夫将药渣划拉开,又捡起里面几味药渣闻了闻。

“这药确实能避孕,只是药效太猛,喝多了,以后恐要子嗣艰难”大夫悠悠开口。

这大户人家为了通房不怀孕,多是用那最猛的药,再加大剂量以确保无怀孕的可能。

“那是否药效轻一些的,喝完症状不是发寒而是发热呢”清婉狐疑。

王夫人赏的避子汤找不到药渣,她只记得每回喝了,都通体发热,要去外头吹吹风才会好受些。

大夫摇摇头:“避子汤以寒性药材为主,服用后必是感觉手脚冰凉”

“那服用后有发热症状的是何药材”清婉追问。

“多是补品,或也有其他,单从热症不可贸然断定”

可惜王嬷嬷送来的药早已没了,也断不出个究竟了。

就连喝着苦涩的参汤,也能感受到里头的回甘来。

初冬的暖阳,从窗户上照进几缕柔和的光线,天空一扫昨日的阴霾,整个屋子里也亮堂起来。

清婉并未开门,而是支起窗户的一角,就着照进来的阳光,搬了个矮凳坐下。

她翻出了针线框子,耐心细致的开始绣一件宽大的外袍,袍子是日常穿着的样式,每针每线,清婉都十分用心。

房嬷嬷奉了老太太的令,带了些补品过来探望清婉。

一个小通房受些委屈,稀松平常,老太太此举,是另有深意。

既已答应孙儿不再去国公府提亲,遣贴身嬷嬷过来探望清婉,就是在府里表明立场。

府里爱嚼舌根的下人们,自然能看懂,跟郡主的这门婚事多半是黄了。

不然何以高贵的郡主罚了一个奴才,老太太还要遣贴身嬷嬷来安慰,这不是打郡主的脸么。

自此,二少爷即将迎娶郡主的消息,便在府里消停了。

房嬷嬷端着补品,行事高调,路遇熟人都会热络的过去打招呼。

然后有意无意的将老太太的意思传达到位。

到了清婉房间门口,大好的天气却是房门紧闭,房嬷嬷的脸上露出忧色来。

听闻昨日郡主重罚了清婉,还泼了冷水,也不知道她今日病成啥样了。

房嬷嬷上前轻轻的叩门:“清丫头,老太太派我来看你了”。

小芸将门打开,笑盈盈的开口:“嬷嬷请进”。

房嬷嬷进了屋子,只见清婉手里拿着针线,正在低头认真绣黑褐色外袍衣袖上的文卷云。

衣服是男子的制式。

清婉绣的仔细,见嬷嬷进来,才微微抬头:“嬷嬷先坐,我这还有一会就好”

房嬷嬷见她穿着屋内常用的袄子,连个外套也没加,便有些心疼。

“清丫头,你不去床上好好暖着,小心落下寒症”

她一面说,一面伸手去扶坐在矮凳上的清婉。

待触及到清婉的小手,温温润润的,竟没有冰寒之症,再看看她绯红的小脸蛋,精气神十足,才放下心来。

清婉绣完那一朵文卷云,才放下手中的针线,贴心的安慰道:“嬷嬷放心,虽被郡主责罚了,昨儿睡了一觉就好了”

房嬷嬷摸着她温润的小手,欣慰的点点头。

兴许郡主,没有过分责罚她,二少爷跟老太太说的那样凶险,不过是添油加醋,为了方便推掉这门亲事罢了。

今日她来,主要就是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清婉。

作为二少爷的通房,如果遇到郡主这样身份高贵,性子又张狂的正妻,日子是很难熬的。

见清婉手中的活忙完了,她便将清婉拉到一旁,低声开口。

“昨儿老太太亲口说了,二少爷跟郡主的婚事作罢,往后郡主不会再来定安院为难你了”

这个消息,着实让清婉惊了一把。

“真的吗?”

“千真万确,我亲耳听到的”

“是郡主提的吗?”清婉疑惑,毕竟昨天她隐约记得,林冷殇也没给那郡主好脸色,女儿家受了委屈,闹闹性子也是有的。

房嬷嬷摇摇头:“是二少爷主动跟老太太提的,老太太还劝慰了一番,只是二少爷态度坚决,怎么劝都劝不动”

房嬷嬷又得意的将昨日的情形,细细描绘了一番。

末了总结出一句:“想必是二少爷不想同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,毕竟他一向都是靠自己的实力”

清婉深以为然,脸上的光彩却渐渐的暗淡下去。


姜嬷嬷的后事办的相当潦草,一块破席子卷了,在园子里挖个坑,碑文都没一块,几个婆子烧些纸钱悼念一番,便算了事。

周边还有一串隆起的小土丘,大概也是如姜嬷嬷一样的可怜人罢。

清婉呆呆的看着这些小土丘,她们来世上走一遭,死后连个名字也不配有。

会不会这里,也是自己以后的归属,她越想越难过,越想越不甘心。

凭什么,谨小慎微,一退再退,直到退无可退,老天爷也不肯给她留条自由舒服的活路来。

想到自己一个人,最后可能默默的死在这里,清婉开始后怕,怕这一眼望到头,孤苦无依的人生路。

她若凑不齐一百多两赎身银子,可不就只能在这老死么。

不,不是老死,大约是先累死或者病死。

不行,她得想方设法凑银子,赎身出府过自由自在的日子。

清婉将枕头下压着的布包拿出来,打开布包里仔细包着的三十一两银子,摸在手上,细细数过一遍,方觉安心些。

原本她是是三十二两银子的,来庄子上买口罩已用掉一两。

谢婆子给的口罩不好一直用着,买了新的之后,便还回去了。

清婉想起谢婆婆的话来,来年卖了果子,有三成的收益,归庄子上,这是不是意味着,自己也能分到些钱。

第二日,清婉便兴致冲冲的去谢婆婆处打听:“咱们的果子这样好,来年定能卖个好价钱”。

谢婆婆看着她,无奈的摇摇头:“去年果子比今年还好,你看我们这一年吃的都是啥,能不饿死就是万幸了”。

“去年果子多,是价钱卖低了吗?”

“果子年年都是府里的管事拖去城里卖,具体卖多少,我们也不知道”

“不是说三成算咱们庄子上的吗?”

“三成是管家说的,反正这几年分下来的钱,刚好紧巴巴的够一年的口粮,像是折算好了般,将将不被饿死的边缘”

清婉听得这一通说法,心底像是泄了气一般,又冷又寒。

合着在这里干活,受苦受累不说,还得自己花钱。

……

炎炎烈日下,清婉如那死气沉沉的婆子般,机械麻木的干活,脸上再没有了一丝笑容。

她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,贴在皮肤上,难受极了。

但她没有时间休息,庄子上的活根本干不完,她喝了口水,又继续投入到劳作中,下午的太阳更加毒辣,晒得她将眼睛眉毛拧作一团。

堪堪几个月,庄子上的生活已经将她同化,远远的看着,她同那些眼里无光,只知干活的婆子没啥两样。

有一日她甚至动了回府的心思,左右不过是一死,能过几天好日子,总比在这里磋磨的死去要痛快些。

虽说她从小就是丫鬟,可将军里的大丫鬟,吃穿用度也不比那小户人家的小姐差。

在府里干的也都是些细致活,在这里,梨树的驱虫将将过了,摘梨子,挑担子的活又压下来,压得她喘不过气。

看着越来越粗糙的手,清婉对这样的日子,厌烦起来。

另外,只有回府才能想方设法凑齐赎身银子,在这里熬日子,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。

于是她想起了项甲跟她说过的话,在庄子上待不下去了,就给他送个信。

当时,她是不屑一顾的。

如今,她如获救命稻草,满怀希望的提笔写起了信。

信中清婉悔意尽露,只求项管家能接她回将军府,哪怕是做个最低等的粗使丫头,她都心甘情愿。

庄子里的信只能交给外出采买的婆子,婆子五天才上街一回。

清婉寄出信后,就巴巴的盼着,园子外头一有风吹草动,她就幻想着是不是将军府派人来接她了。

日复一日,清婉每天从期盼中醒来,又从失落中睡去,就连初荷都看不下去了。

“主子们不会管一个奴婢的死活,我来庄子这么久,就没见一个被接回去的”

清婉依旧每天期盼着,若这点念想也不给自己留,这每天累到腰都直不起来的日子,真的难熬下去。

真有希望也好,自欺欺人也罢,总归是一份寄托。

只是清婉不知,她写的信,压根没送到项甲手上。

采买的婆子看出了清婉不想待下去的心思,庄子上正缺这年轻的劳力,清婉一来,婆子们都松泛不少,怎么舍得放她回去。

婆子收了信,在街上寻了个无人的角落丢了,回来只告诉清婉,给了送信的小童一文钱,往将军府的定安院送去了。

朴实本分的婆子,清婉根本不会起疑。

……

“还没松口要回来?”

项甲跟在林冷殇后头,这已经是主子第三回问他了。

他无奈的摇摇头。

苏姑娘去庄子上已有几个月,临行前他吩咐了,熬不住就给他捎个信,那个庄子他是去过的,日子着实苦。

想不到娇滴滴的苏姑娘竟能熬得住,一直没给他送信过来。

得了否定的答复,项甲感受到主子爷周遭的空气都冷下去了。

自从苏姑娘送去庄子上,院里的吃食,主子挑三拣四的,可折腾坏了他这位管家。

明明以前在战场上,三两天吃不上一口热乎的,也没见主子挑剔。

若是苏姑娘能回来,做些个精致的吃食,主子吃饱了,心情好了,或许就能好伺候些。

于是,他试探着问“要不奴才去庄子上走一遭,看看她近况如何”

林冷殇不置可否,冷哼道:“看来罚的还不够”

……

项甲第二日便赶去了庄子上。

按照主子爷的意思,是让他再给苏姑娘设些困难,好让她知难而退。

可到了庄子上,见着清婉又黑又瘦可怜巴巴的样子,他就下不去手了。

清婉见着项管家从马车上下来,只当他是收到了信,来接自己的。

便欢欢喜喜的迎上去,她眼里放光,泛出些泪花来,“项管家,您可算来了”

项甲有些懵,“苏姑娘,这是?”

清婉将腰弯的低低的,郑重的行了个大礼,“只要项管家能接奴婢回府,清婉定会全心全意伺候主子爷”

项甲跟在主子爷身边这么多年,他的想法,自是能揣摩一二,便自作主张点了点头。

“好吧”

接了清婉,从中作梗的送信婆子自然兜不住,被揪了出来。

项甲收回了她的外出采买权,另罚没了二两银子才作罢。

初荷跟庄子上的婆子都很羡慕,这是头一回见,把人从庄子上接人回去。

还是主子跟前的大管家来接的,想必那清婉是得了主子几分青睐的。

清婉收拾包袱的间歇,初荷走了进来。

她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清婉,“苏姑娘,您带我也回府吧,我什么苦都能吃”

清婉同她相处这段时间,也生出些怜悯之心来。

“我也做不了主,要不我先去问问项管家”

初荷满眼感激,“那就多谢姑娘了”

清婉出了房间,手上拎着简单的包袱,她走到项甲面前,试探的开口“能否将初荷也捎上”

说罢,她指了一下旁边站着的初荷。

项甲当即冷了脸。

“苏姑娘,您自个儿都难保了,就莫要理会旁人了”

这一趟出来,主子没命他带人回去,他这都是自主揣测出来的意思,苏清婉如今的模样,主子是否会厌弃都未可知。

清婉听罢,只能无奈的叹口气。

一旁的初荷,听了项管家的答复,充满希望的眼神又暗淡下去。

回去的路上,清婉心绪复杂。

因在庄子上晒的又黑又瘦,她又不想跟二少爷牵扯过甚,只求在定安院做个本分的丫头安稳度日。

清婉便同项管家请示:这几日奴婢只在厨房做些吃食,就不去主子跟前伺候了,免得污了主子的眼。

项甲深以为然,便默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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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只要一段时间的快活,每每当值回来,自家的小通房浅笑的在门口迎他。

那一幕,就如同寻常人家的妇人,盼着丈夫归家,温馨美好,若是旁边再跟着两个小不点,就更圆满了。

此次得了大夫的保证令,他也不必刻意压着欲z望,心中大快。

原想着三五日碰一回,不至于令她太过伤身。

如今可以放开手脚施为,往日里晚间都需去演武场上练套拳法,方能祛除身体燥热,有了娇人入怀,那练拳显得甚是无聊。

晚间,还未到入寝时间,他便将清婉唤进了寝室。

佳人入怀,芙蓉帐暖!

事罢,清婉娇喘着翻过身来,今晚她并未饮酒,故而那痛楚的感觉格外清晰。

她起身准备下床,不能在主子床上过夜的规矩可不能再忘了,主子第一次因她喝醉了不计较,但她必须有作为奴婢的自觉。

今日主子磋磨她时,也并未有半分怜香惜玉。

若是被那爱嚼舌根的告去长辈那,她少不得会被立规矩。

林冷殇见她要翻身起来,以为她要去擦洗一番,便将她一把揽进怀:“叫丫鬟打水进来罢”。

清婉见着床上旖旎的这一幕,若是叫未经世事的小芸进来,太难为人了,还是强撑着身子起来。

“还是奴婢去打水来吧,这样子让别人瞧见,怪羞人的”。

林冷殇见她低头脸红的样子,便笑着拿开手不再阻止。

待收拾完毕,清婉悄悄的退回了自个儿房间,得亏回来了,不然夜间还要受主子爷折腾。

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,怎的跟没开过荤一般孟浪,下手又没个轻重的,她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,又能经得住几番磋磨。

连着几日,清婉终是吃不消了,到了晚间,便心慌慌,腿脚也有些不自控的发软,饶是如此,那厢还意犹未尽,乐此不疲。

得找个机会躲一躲了,清婉想着。

月事,还得有个七八日才来,且吃着药,保不齐月事还会推后。

装病,找个大夫随便瞧一瞧就露了馅,主子也不是随意好糊弄的。

兴许就这个法子还能用用。

……

第二日一大早,清婉便同身边的小芸道:“你去外头院子采一大束芍药花来,要花朵开的正艳的那种”

小芸抱着一大束芍药花回来时,上头还沾着露水。

“苏娘子,你看这花开的多好,奴婢寻个花瓶来插上”

“不急着插瓶,先搁在窗户上晾干露水”

清婉从柜子里翻出一块细纱布绢子来,“用这个垫上,莫要将花粉浪费了”

小芸这才知道,主子不是赏花,而是要里头的花粉。

待芍药花晾干露水后,主仆二人将那花粉细细的扑落在绢子上。

只得了一小包,清婉将它系成个包子模样,在手上轻轻一扑,细细的花粉顺着纱缝沾出来,就像扑粉的胭脂一样。

她拿起花粉手绢系成的小包子,又将脸和脖子扑粉似的厚厚遮过一遍,瞧着没有什么遗漏,才停了手。

一旁的小芸看得目瞪口呆:“苏娘子这保养肌肤的法子,当真特别”

一盏茶功夫,便见效了,清婉自小芍药花粉过敏,但不严重,若要那些过敏的小疹子看起来吓人些,就须得采花粉厚涂。

看见镜子里布满小红点的脸,清婉露出个满意的笑来,她长长的舒出一口气,成了。

小芸却在旁边急的快哭了,“奴婢该死,竟不知苏娘子花粉过敏,奴婢这就去厨房取精油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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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姨母正在院里捡黄豆,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清婉,忙起身迎了迎“闺女,你可算回来了”

清婉上前亲切的扶住姨母,低声道:“姨母,咱们进屋说”

赶车的小厮从马车上将各色的礼品搬出来,跟着清婉往屋里送,见着薛姨母时还礼貌的给她问安。

薛姨母在旁边瞧着似是明白了什么。

待搬礼的小厮退了出去,薛姨母才试探着开口。

“姑娘,我听得街上人说,将军府二少爷收了个通房,宠的跟眼珠子似的,那通房不会是你吧”

清婉知姨母不悦,又不能辩驳,只能低垂着点点头。

这大户人家的通房,连个正经的妾室都算不上,薛姨母自然不愿她的丫头走这一步。

“姑娘糊涂,那高门大户的妾室,哪有平头百姓的正经娘子来的快活”

这个道理清婉怎会不明白,只是她一个小小奴婢,身在那样的狼虎窝,都是走一步看一步,身不由己。

现在她倒是能看开些了,毕竟,事已至此,二少爷待人也不算苛刻,只要凑齐赎身银子,往后还是有自由日子过的。

“姨母,我并非自愿,如今我只求再过四年能凑足赎身银子回家来”,说罢她从腕间取下银手镯递与薛姨母。

压低声音道:“这个你好生收着,能卖个七八两,送来的布你挑些个华而不实的,也能凑个二三两,只求姨母为我存着,将来赎身用”

通房丫头赎身也是有的,为表对进门新妇的尊重,大婚前通房都是要遣散的,或是发卖,或是送去庄子上,也有能凑齐银子赎身出府的,只是大多数卖女儿的不会去凑这笔银子。

姨母岂能不知赎身的艰难,且不说那银子是否能凑齐,主子不肯放人也是有的。

“那二少爷,到时候肯放你归家吗?”

清婉倒是没往这层深想过,毕竟主母入府,遣散通房是惯例,少有主人家强留的。

要留也是新进门的主母瞧着那乖巧听话的,故作大度的留个最不得宠的。

以她如今的名声,只怕主母入府,第一个遣散的就是她。

不过姨母的担心也并无道理,待主母快进门时,得适当的犯些错,让主子厌弃了自己,这事才更稳妥。

“姨母放心,我自有办法”见清婉如此回答,薛姨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。

沉默半晌,还是清婉淡淡的开口了,这个事合该由她起头做个了结。

“高家大哥,您叫他不必等我了,即便出了府,我也配不上他了”

薛姨母见她将这么难过的一桩事说得风轻云淡,看得出姑娘是经了不少事,才能练出这副心态。

不由的心疼起她来,自从前些年高烈在她回家的路上救下她,这丫头便不再拒了相亲的媒婆。

高婶也满意她这个媳妇,两家合计只等苏姑娘一出府,便将喜事办了。

如今,横生这么一出,好在高烈前些日子参军入伍了,还并不知道此番情形,不然以他那猛烈的性子,且有的闹。

薛姨母宽慰到:“高烈前些日子参军了,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,等他回来再说罢”。

其实她还希冀着,若是清婉能顺利出府,高烈回来也未有合适的,兴许还能凑合过活。

毕竟她瞧着两人是有些情谊的,尤其是那高烈,扬言去参军也是为了能给清婉更体面的生活。

两人言谈间,苏乾挑着果脯担子回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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