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明末守边关完整篇章
  • 我在明末守边关完整篇章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王动
  • 更新:2024-03-14 06:4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5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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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门小说《我在明末守边关》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,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王动谢秀娘演绎的精彩剧情中,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“王动”,喜欢小说推荐文的网友闭眼入:大明内忧外患,风雨飘摇! ......

《我在明末守边关完整篇章》精彩片段


当下众人回到靖边墩内商议事务。

此时拒虏墩的夜不收谭进荣也愿意与众人搏命,一起去袭击后金兵换取军功赏银,这样愿意出击的人数便有七人。

在韩仲的大声提议下,众人都是公推王动为首领,高史银也默认了。

经过这些事情后,王动的身手都是让众人佩服,就连韩朝也是一样

韩朝自认为自己身手与高史银不相上下,现在连高史银都不是王动对手,想必自己也是一样。

特别是这几日王动表现出的冷静与心机,更是给众人以极大信心。

既然大家都豁出去了,这事就这么定了。

大战杀敌前自然要好好吃一顿,对于这事钟大用与王有金也很是热心。

二人也是下了大本钱,专门从董家庄与辛庄内搞来一些肉食,让众好汉吃饱喝足。

当日傍晚,韩朝韩仲与高史银、谭进荣四人先期去哨探一番,以便查明这股后金军的落脚之地。

他们本是夜不收,大明专业的侦察兵,向来工作就是深入敌境侦察敌方动静,侦察之事对他们是轻车熟路了。

在大明,夜不收向是各营各堡的精锐,由于危险,能选入夜不收的都是明军中极为优秀的人物。

大明对他们的待遇也很是优厚,就算他们死伤,子孙都有优赏,每年终,都司官还要在镇城给他们设壇致祭。

不过到了崇祯现在,这种优厚的待遇己经成为过去。

这也是韩朝韩仲等人愿意出来搏命的原因,与其饿死,不如战死算了。

第二日一早,韩朝等人回来,他们己查明了这股后金军的落脚之地

在离这里不远张庄村附近的一个树林旁边。

也是这股后金军太过嚣张,毫不掩盖自己的行踪,让韩朝他们轻易地查明了他们的落脚之地。

韩朝他们回来时,竟又带回来了两个夜不收,便是大康墩的张如春、齐炳二人。

二人与韩朝交好,又穷得久了,在韩朝的劝说下,二人欣然同意加入众人,一起出战搏军功换赏银。

见又有人加入,众人都是士气大振。

此时出战的人数己达到九人,其中更有六个夜不收,胜算己是极大。

不过张如春、齐炳二人见领头的人物竟是王动,不由深深不满。

王动以前憨傻软弱的名声可是在董家庄这一带出名远扬,张如春、齐炳二人自然知道。

见二人不服,王动主动出来,迎接二人的挑战,从拳脚到刀枪到弓箭,最后二人联合上来都不是王动的对手,这让二人惊异非常。

这个王大软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?

二人惊疑归惊疑,不过军中强者为尊,事实面前,二人默认了王动的领导地位。

白日时,众人又是休息,好吃好喝,养精蓄锐。

王动还抽空到辛庄一看,见母亲与谢秀娘都是无事,这才放下心来。

到了夜晚,九人全副武装,拜别了靖边墩内忧虑的各人,静静的没入夜空当中。

夜袭,这是王动的提议。

如果白日在野外,这九人都不是这股后金军的对手,唯一的选择便是夜战。

在古时,夜战稀少,除了很多军士营养不良,犯有夜盲症外,最重要的是夜战的组织难度极高。

古时的通讯联络手段落后,也没有完备的地图可供参考,连夜间行军都很难控制队伍的行进方向,更不用说进行战斗了。

不过王动面前只是小股的精锐部队,大部分人又是惯于夜间活动的夜不收,这夜战自然没有问题。

王动与韩朝走在最前面,一直往目标而去。

王动身上背着弓箭,腰上挎着腰刀,手上紧握着自己的长枪,虽大战将要来临,心下却是出奇的平静,或许自己真是适合活在乱世,这种刀头舔血的生涯不但不让他害怕,反让他兴奋莫名。

夜晚颇有寒意,不过人人都是心中热血沸腾,没有一个人觉得冷。

一行人一直摸到张庄边的那个树林旁,隐隐的,几个后金军大声呼嚎欢叫声己是传来,间中夹着一些女子的哭泣哀求声。

众人知道后金军己在眼前,人人都是不敢大意,他们轻手轻脚地从树林这边钻了过去。

这时韩朝等人身为大明侦察兵的优势便显露出来,行止间,却是丝毫声音也没有,这是连王动都办不到的。

众人小心翼翼地来到树林旁边,举目看去,却见那边小溪空地上点着几个火堆,

火堆的旁边,是一顶顶的帐篷,一些后金兵正围坐在火堆旁大声谈笑着。

或许是晚上歇息,这些后金军都没有披甲,露出各人发青的头皮与脑后小撮细长的金钱鼠尾辫,武器也是松松垮垮地放在一旁。

他们每人都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大明女子,一边谈笑一边做着各种不堪入目的举动。

那些女子不敢反抗,只是低声哭泣,神情间苦楚凄凉。

而在一个火堆的旁边,还倒着几具大明女子的尸体,个个全身赤裸,身形扭曲,显然是临死前遭受了极大的苦难。

在一顶帐篷的旁边,还低头围坐着一堆衣衫破烂的女子,个个缩成一团,神情中极为恐惧,不时低低的哭泣声传来。

看到眼前的情形,王动等人都是愤怒异常,这些天杀的鞑子,做出这些不是人干的事情。

王动身后的马名更是全身发抖,显是难以克制自己。

王动转头看了他一眼,示意他平静,不过马名的眼睛还是通红,显是眼前的情形让他想起了自己死难的妻子。

王动低声道:“现在还不到时候,等鞑子休息了我们再动手。”

他细细数着那些后金兵的人数,发现前后竟有十个人,他不由大吃一惊,没想到鞑子兵的人数竟多了一半,与先前的猜测不合。

韩朝等人也是发现了这个情形,也是人人吃惊,不过此时骑虎难下,前面便是有刀山火海也得干了。

这时忽然一个女子的惨叫声传来,众人看去,却是一个女子不愿被怀中的鞑子淫辱,有了个反抗的动作,

那个后金兵怒火上来,便起身用刀柄狠狠抽打她的头颅脸面,一边用胡语喝骂着什么。

那个女子满头满脸的血,她使力挣扎,只是用力痛哭,旁边几个后金军看得大笑不己,指指点点为乐。

王动一股血气涌了上来,又强自压抑下去,他拼命对自己道:“冷静,冷静,现在还不到时候!”

忽然身后的马名一下子站起来大叫:“天杀的鞑子!”

如捅破了马蜂窝一般,火堆旁的后金兵纷纷跳了起来。

他们推开怀中的女子,厉声用胡语喝问什么,那个抽打女子的后金兵也是一怔向这边看来。

“嗖!”的一声,弓弦的紧绷声响起,一支重矢划破了黑暗,强劲地射入那个后金兵的咽喉,将他射飞出去,直接钉死在地上。

“杀啊!”

暗袭失败,只有明战了,王动嘶声大喊着,挺着自己的长枪,一马当先地冲了出来。

“杀……”

韩朝韩仲也是涨红着脸,声嘶力竭地叫着,挥舞兵器紧随王动冲出。

余者各人纷纷冲出,一时间与那些后金兵冲撞在一起。

王动首先迎上的是一个拎着半月长柄斧的后金马甲,事发突然,那个马甲的长柄斧还没来得及挥舞开来。

王动大喝一声:“杀!”

手中的长枪一下子刺入他的心口,那个后金马甲惊天大吼着,用力想将手中的斧头劈下,

王动又是狠狠刺入,一把将他挑飞,狠狠地摔入旁边一个火堆内,

那个马甲全身着火,惨叫声更是惊天动地传来。

又有一个挥舞虎牙刀的后金步甲向王动后面劈来。

王动一声暴喝:“杀!”

如身后长着双目般,脚步一个回旋,枪如游龙,己是一下子刺入了那个后金步甲的咽喉内。

王动抽枪,鲜血飙射而出,那个后金步甲临死时仍是圆睁双目,似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见。

王动枪法传自戚家军内,那戚家军练枪,向要在二十步外擂鼓瞬间刺中对手目、喉、心、腰、足五孔才算合格,岂是非同小可?

这后金步甲死得不冤!

此时双方混战成一团,兵器交击与惨叫声不时传来,战局血腥而残酷。

那些被掳来的女子们都是胆战心惊地缩在一旁,人人不敢出声。

不过见眼前的明军突然袭击出手,很多人眼中都是燃起希望,只盼这些勇敢的明军们能杀尽眼前鞑子,救她们于水火。

王动观看战局,连射死那个,此时后金兵己是被他杀了三个,余下七人,正与韩朝等人缠斗着。

韩朝使的是一杆钩镰枪,而韩仲使的是一根大棒,那高史银则是使一根钗钯,三人都是与眼前一个后金军搏战。

只是这会儿间,三人身上己都是挂了彩,韩朝肩背上被劈了一斧,韩仲大腿上中了一枪,高史银身上也是被劈了几刀。

不过他们红着眼,只是咬牙搏杀。

面前的对手更是不堪,眼见军功就要到手,三人身上都是多了无尽力气似的,只是呼喝咆哮。

场面最吸引人的是一个挥舞铁制长柄挑刀的大汉,他凶猛异常,手上沉重的挑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风。

谭进荣与张如春己是接连被他劈死,他仍是高呼酣战。

王动见这人竟是那日在靖边墩下被自己射伤的后金白甲,他虽是肩胸处受伤,竟还是如此悍勇。

他接连杀死谭进荣与张如春后,一刀将马名的左臂劈断,毫不停留,

又是挥刀向齐天良直劈而来,齐天良尖叫起来,王动手中的长枪猛挥而出。

那后金白甲惊天吼叫起来,王动的长枪从他后胸透体而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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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他骑在一匹瘦弱的骡子上,看着周围的景色,摇头晃脑地叹道:

“看看这穷乡僻壤,官道残破,连家酒肆都没有,想不到我王天学沦落如此,真是天嫉英才,辱没斯文。”

韩仲叫道:“王先生,您每日醉酒,连老婆孩子都不养,才是真正的辱没斯文。”

众人都是笑了起来,虽说此行只找来一个酗酒的医士,不过总算以后堡内军民征战有了一定的保障,各人还是心情愉快的。

王天学不说话,显然韩仲的话让他脸上无光,半响,他才低低说了一声: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?乡间匹夫,言语粗俗,吾不愿理会也。”

……

一行人过了董房河,远远看到那竖立在河岸边那雄伟的大水车,郑经纶与王天学都是吃了一惊。

王天学睁大眼睛只是看,郑经纶叹道:“如此短的时日,王大人屯堡便有如此成就,真是难得。”

一路而去,再看到河岸水渠边一片片的田地,郑经纶只是赞叹,听得王动也很是高兴,这屯堡倾注了他众多的心血,得到别人的肯定夸奖,不高兴是假的。

近了百户渠畜场时,看到那一个个的猪圈与鸡场,郑经纶又是感叹,王天学与众伙计们也是看得好奇。

忽然王动看到猪圈那边聚了一大群人,内中的呼喝叫骂声不断传来,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出了什么事?”

韩仲奇怪地叫了一声。

远远的看那边还有大群围观的靖边堡军户,看到王动等人回来,他们大喜,各人奔了过来,一人大叫道:“大人,不好了,那许小娘子与几个妇人打起来了,现在她们各聚了一群人,正要械斗呢。”

王动喝道:“怎么回事?”

那些军户七嘴八舌地说明,原来今天早上喂猪时,有几个军户妇女对许月娥冷言冷语,说她身子都不干净了,还有脸活着,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。又有女人说她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敢杀害,真是心似蛇蝎,等等等等。

往日这样的冷言冷语也不少,许月娥只是默默听着,也没什么表示,今日不知怎么了,抽出扁担就将一个正说得高兴的妇女打得头破血流,旁边几个妇女大惊下上去责骂她,也是一样被她打破了头。

这下可捅破了马蜂窝,这些妇女原是流民加入,都是一个村或是一个家族出来的,向来都是有事一起上。她们一声招呼,从畜场或是田地中正在劳作的本乡军户立时蜂涌过来,各人或是扛着镐头,或是扛着锄头,气势汹汹,就要将许月娥砸成肉酱。

不过许月娥也不是一个人,靖边堡内同样住着一些被后金军掳过或是匪徒糟蹋过的女子,她们平日住在堡内,也是忍受了各人不少冷言冷语,心下都有气。便忍不住出言帮助许月娥,随后那些军户女人同样对她们一阵大骂,骂得她们个个也是怒火上涌,各人也是一样拿出扁担、棍棒加入了许月娥一方。

王动等人过去时,双方各几十个人,正拿着棍棒、扁担、扫帚、锄头等武器在对持,一边“贱货,臭女人……”之类的互骂。乡下女人,自然嘴里骂不出什么文雅的东西,传来的言语极为的不堪入耳。

王动看到许月娥侧身端着一根扁担,身形步法极象平日战兵队操练的枪击之术,不知道她怎么学来的。看她这个样子,对面那群妇女虽然骂得厉害,却不敢怎么近她的身前,只是挥舞着扁担棍棒怒骂着。在她们那边,还有几个妇女捂着头正坐在地上嚎哭,王动果然看到她们个个头破血流的。

双方怒骂指责中,王动还看到军户妇女那边有几个青壮也是拿着棍棒在虎视眈眈着,看他们样子,竟还是战兵队的成员,王动的脸色阴沉下来。

看到王动等人过来,一片的声音:“大人回来了。”

各人纷纷让开道路。

王动来到人群中间,四周一片的“大人给小的做主啊……”等声音。

王动不发一语,只是阴沉着脸看向众人,在他目光的扫视下,各人都是心惊胆战,不由自主全部跪了下来。

王动首先冷冷地对那几个战兵队的青壮道:“你们长本事了,学好我军中的技艺,原来是用来作妇人间的争斗。”

那几个战兵都是心惊,匍匐在地上一言也不敢发。

随后王动淡淡道:“是怎么回事,你们都说说吧。”

立时双方各出来几个女人,七嘴八舌的,将事情一一说出,一面指责对方,为自己辩护。

双方的指责与辩解声中,那许月娥仍是神情冷漠,一言不发地跪着。

王天学这时却赞了许月娥一声:“好一个刚烈的女子。”

惹得众人侧目,不知道这个穷酸是从哪儿冒出来的。

听着双方的声音又是越冒越高,王动喝道:“好了。”

立时场中又是一片的安静。

王动指着地上那几个仍是涕泪交加,头破血流的几个军户妇女喝道:“你们几个妇人,为何对许姑娘她们冷言冷语?都是堡内的姐妹,何苦取笑她们?今后如有人再风言风语,严责不怠。”

那几个妇人一惊,立时嚎哭声无影无踪了。

王动又对许月娥喝道:“许姑娘,你如有不平,可以找堡内的管事与队头分说,甚至可以找本总旗与你作主,你怎能动手殴伤她人?”

许月娥跪在地上,静静地道:“月娥知错,甘受大人责罚。”

王动淡淡地道:“你其情可悯,然其法难咎,来人,给我重责许月娥二十军棍,以警效尤。”

韩朝出来,取过一个战兵手中的棍棒,将许月娥按倒在地,一五一十地打着军棍,许月娥只是静静咬牙忍受。听着军棍落肉的声音,场内静得吓人。

完毕后,许月娥平静地向王动叩了一个头,道:“谢大人责罚!”

王动淡淡地看了她半响,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的刚硬。自己虽与许月娥是一庄之人,也算是熟悉之乡邻,不过现在自己身为一堡之主,却不可以袒护任何人。

这时脚步声响起,齐天良,杨通,钟荣,还有陶氏,刘氏几人匆忙赶来,他们在听到畜场这边纷闹械斗的消息后,便匆匆赶来。见王动等人在这,几人都是心下惴惴,怕王动会怪罪他们这些留守的人监管不力。

王动扫了他们一眼,转向面前各人,大声喝道:“以后堡内严禁私斗,如有军户纠纷,可以找相应的队头,管事分说,甚至可以来找本总旗我!以后论是谁再私斗,无论有理无理,一律重责,尽数驱出堡外!”

他更是提高了声音:“如有堡内战兵参与私事械斗的,一律重责一百军棍,驱逐出堡!”

他喝了一声:“你们可是明白?”

一片的声音:“小的明白,谨遵大人之令。”

王动对钟荣道:“钟先生,你取五斗米,十斤肉与许姑娘,让她将养下身子,这半个月,她就不必干活了。”

钟荣除管理堡内文书外,还管理着堡内的粮米仓库,听了王动的吩咐,他拱手道:“学生明白。”

陶氏也是连忙应了一声。

王动又道:“被打伤的几个妇人,同样每人支取粮米二斗,肉二斤,休息十日,俸米同样支取。”

那几个妇人连忙爬起来感谢。

见事情如此处理,王天学摇头晃脑地说道:“大人执法如山,严明顾理,佩服,佩服。”

郑经纶与那些万胜和的伙计都是相互点头。

……

陶氏,齐天良几人大声喝令那些军户与妇女继续干活,许月娥与几个受伤的军户妇女被扶进堡内休息。

王动也是领着王天学,郑经纶等人赶着粮车自永宁门进入堡内。

眼下靖边堡除了堡外的较场,还有堡墙上的女墙城楼等设施还未修建好外,余者已是与别地军堡无异。

看这屯堡虽小,但夯筑的堡墙却是非常结实,给人以强烈的安全感。而且堡内屋舍井然有序,特别是内中干干净净,这是非常难得的。靖边堡的街巷都用山石铺就,两旁设有石砌的排水沟,堡内还有公共澡堂与公共厕所,街上没有一处垃圾,内中走的军户虽是衣衫破旧,却是个个身体洁净,神情轩昂,身强力壮。

干净、充满生气,就算在州城内,这种生机盎然的气质也是难见,更不要说这里只是乡下一个小小的屯堡罢了。

王天学大开眼界,他叹道:“没想到这僻野之处也有如此桃源盛地,学生真是开眼了。”

他的心情愉快起来,或许自己从州城来到这里,是个不错的选择。

郑经纶与那些伙计也是惊奇,人人议论纷纷,看到这靖边堡,郑经纶更增强了与王动合作的信心。

靖边堡内建了一个馆舍,就在总旗官厅的不远处,专门招待一些外来的客人。

王动吩咐钟荣先将万胜和送来的粮米入库,又安排王天学、郑经纶等人在馆舍内住下,让钟荣陪着他们聊天,等晚上再为他们接风洗尘。至于王天学的事,王动计划在堡内选几个伶俐的年轻人,以后跟着王天学做学徒。

韩朝几人回营房休息,王动则与钟调阳回到官厅后的王家宅院内。平日里,钟调阳虽也住在营房内,不过王动也在宅院中为他准备了一个房间。

几个年老的军户与几个壮妇迎了出来,将二人的马匹牵到后院去喂养。

这些人都是王动从堡内军户中雇佣来的,个个老实厚道,专门用来服侍母亲,这些人被王动选用,自是人人欢喜,家内也是莫以为荣。不过现在王家宅院内没有粗壮的年轻人,现在堡内劳动力珍贵,王动可舍不得用那些青壮劳力。

见了王动二人后,钟氏与谢秀娘都是欢喜。

钟调阳站起身来,深施一礼:“父亲的事,让姑母与表弟费心了。”

钟氏叹了口气,道:“都是一家人,就不要说这样见外的话了。

不过我这个弟弟一向好高骛远,不肯踏实,我这个做姐姐的,是要好好劝劝他。

他一个做舅舅的,总不能事事来烦劳外甥才是。”

她叹息了一阵,又想起一件事,对王动笑道:“对了动儿,你现在升为总旗,屯堡的事也上了轨道,该把你的婚事办了,你也老大不小了,这终身大事,为娘可不能给耽误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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